那我们就祝他好运吧 第92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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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岑唇角一扬,没打算再嘴下留情:“有没有一种可能——是猪狗不如。”
  贺敬珩:“……”
  阮绪宁面上的阴霾一扫而光,笑得根本收不住:“很有可能。”
  贺敬珩转身弹了她的脑门,面露不满:“胳膊肘往外拐。”
  阮绪宁抱着脑袋呜咽两声:“不敢了。”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目送周岑上车离开,空气中的离别愁绪也渐渐散尽。
  贺敬珩双手插兜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侧目询问身边的阮绪宁:“行了,现在可以和我说实话了罢?”
  “说什么?”
  “刚刚抛硬币,到底问了什么问题?”
  贺敬珩才不相信,心思一向细腻的小姑娘会抛硬币问“老公是猪还是狗”之类的问题——自己是猪是狗,本来就是她说了算,所以,那一定只是说给周岑听的玩笑话。
  果不其然,被戳中心思的阮绪宁面露尴尬:“不想告诉你。”
  说罢,转身就要往电梯间方向走。
  贺敬珩默不作声一挑眉,一个箭步冲过来,抬手将人捞起,搬运包裹似的夹在臂膀之间,催促道:“快说。”
  视角的改变令阮绪宁“哇哇”大叫,手脚并用在空中划拉:“别闹!快点放我下来,别把保安叫来了!”
  然而,在某人绝对的体型差压制下,她的抗争完全不奏效。
  双脚离地——并且一时半会挨不着地的阮绪宁气喘吁吁,狼狈认输:“我、我说就是,但你不要笑话我!我刚才是问了一下……我们以后要是有、有宝宝,会是男孩,还是女孩……”
  “有什么?”
  “宝……宝宝。”
  像是碰触到了某个无形的开关,贺敬珩眼角一缩,难以控制地收紧手臂,正要反思是不是自己哪次忘了做措施,又发觉小姑娘说的是“以后”。
  以后要是有宝宝。
  是一种假设。
  他的心情像是坐了过山车,起起伏伏,还未平复便又听见阮绪宁的抱怨:“谁能想到硬币会立起来啊!”
  他尽可能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很镇定:“硬币立起来,是什么意思?”
  阮绪宁捂住了脸,沮丧道:“不男不女。”
  贺敬珩:“……”
  沉思片刻,他长叹一声:“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儿女双全?”
  阮绪宁动作一滞。
  脑袋里生锈的零部件吱呀吱呀地转动起来,还没来得及说点找补的话,就发现贺敬珩根本没有上楼的意思,而是将她“搬”向停车位。
  阮绪宁有点慌,尾音打着旋儿回荡在空旷的地下停车场内:“我都告诉你了,你怎么还不放我下来?说好的言而有信呢!这不是坐电梯上楼的路!贺敬珩,你到底要去哪里呀?”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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