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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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尽把船医叫了过来,但也无济于事,针对易感期唯一的有效处理方式归根到底只l有性lllll交。
  经过上次一事后,司徒尽承认自己对于和白照宁产生性l联系这种事其实还不算太抗拒,只是现在白照宁不清不醒的,他这么贸然为对方解难实在有些趁人之危了。
  不过反过来让白照宁上ll他,那更加不可能了。
  但是夜里,白照宁还是挣脱开了束缚,并将爪牙直接伸向了房间里唯一的男人。
  白照宁发狂了险些要把司徒尽的脖子啮断,尖锐的犬牙都陷l进了皮肉里,司徒尽疼得火大,一摸脖子又辣又疼。
  两人在地毯上不分你我的扭打着,白照宁完全是脑子放空的状态,他就想得到司徒尽这个人。
  司徒尽也很暴躁,这种暴躁不仅来源于白照宁想占有他,还因为同类这种强i横的制ll服让他也兴奋了。
  在白照宁想l1上lili他的同时,他同样也想把人摁i在身体里,想不讲道理1的矸ll死对方。
  但他又很清楚,无论是谁.上l谁,一旦越界了,事情就注定走向不可挽回的局面了。
  司徒尽不可能让自己犯这种错误,他只能找来一条皮带,接二连三的往白照宁身上抽打去。
  白照宁痛得直口耑l”痛气,喉咙里唔l嗯声l忽轻忽重,像髙v嘲i时的那种颤栗声,又像渴li求不得时发出的埋怨和邀il引。
  白照宁的身体被抽l软l了,可司徒尽的却把自己抽石ll更了。
  他一直抽到对方满背血痕,抽到瞳孔失焦,抽到白照宁昏迷才停手。
  剧烈的生理伤痛让白照宁的体内神经重新活络,易感激素也随之锐减,白照宁才得以安稳的睡了一整天。
  船医对司徒尽的做法很不满,但又没有资格对别人私事进行指点,他开了消炎药和一些外用药膏给白照宁,嘱咐司徒尽每天给对方按时服用和上药。
  白照宁的背本来很是白净光滑,这会儿却没有一处皮相是完好的了,抽痕像狰狞的紫色藤蔓长满了他的背,越看越触目惊心。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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