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风长 第99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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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喘着气平复的那段时间,谁都不知道谁在想些什么。
  沉默间,周逾抬手将她的脸掰过来,认真地和她接吻,在江诗被吻得喘不过气时,他俯下身轻轻舔了下,舔被他弄得红肿的地方。
  江诗依旧闭着眼,忍不住喘了一声,耳根子和脖颈都剧烈发烫,心跳声也“嘭嘭”不停,她也不免有些难过地想,他和其他人做的时候也是这样吗。
  那晚江诗是直接在他房间内过的,不知道楼下大人们回没回来,又或者是又去了哪里。
  寒冬的窗户上结一层的冰霜雾气,江诗醒了后就一直闷在被子里,不知道要怎么去面对这种情况,有些难堪,也有些尴尬。
  直到终于等到身边的周逾下了床,隔着层被褥听见浴室传过来哗哗水流声。
  江诗从被子中坐了起来,眼睛还是肿的,看着白茫茫的窗外反应了大半分钟,才忍着不适从床上下来,想趁周逾出来前将衣服穿上离开。
  昨晚一开始的时候连灯都没开,衣服直接散在了地上,江诗穿上衣服找了半天,才找到那件卫衣,她刚光脚站在那将卫衣往身上套,身后浴室的水声就停了,她边将衣服往下拉边紧张地回头望。
  “哗”一声浴室门被周逾拉开,他站在那,见到江诗站在那愣了下,身上只简单围一件浴巾,没动,就在那垂眼上下打量了江诗一眼,说不出是什么表情。
  江诗只收回视线,垂下了眼,将那条牛仔裤给自己套上,尽量让自己的状态看起来自然一些,最起码不是睡了一觉就天崩地裂的感觉。
  “你前女友们没跟你提过意见吗?”江诗穿好后终于抬起眼看向他,嗓子微哑地问了这么一句。
  周逾没说话,依旧站着浴室的门口,没什么反应地等着她的下半句。
  江诗收回眼,拿上撂在床边的手机揣回卫衣兜里,说了两个字:“活烂。”
  “......”
  时隔多年,周逾的耳朵再次被她一句话说得红了彻底,回了句:“傻逼。”
  那个假期两人不止做过一次,在他快要重新回美国前,江诗如愿地被他抱在那只用一个位置就能爽到。
  关于感情和关系,两人都默契地只字未提,浑浑噩噩又放纵地过完了那个冬天,江诗抽烟的事也被他发现了,出乎意料的,周逾没说什么,两人偶尔还会分享着同一根事后烟,分不清是爱更多一些,还是暧昧和纠葛更多一些。
  第84章 江诗篇
  从纽约到南城,每回都大概要二十多小时的飞行时间。
  那年周逾大概一两个月回来见她一次,偶尔开个房,偶尔只是陪她,赶上江诗着急交作业的时候,也能把那两天假都放在画室里陪她在那从早泡到晚。
  画室是江诗和另外两名关系较好的同学私包的画室,平时没什么人来,只有老师和他们。
  “姑奶奶怎么还没画完?热了两次了都。”周逾拿着订餐送过来的便当,有点无奈地坐在油画架一旁,撑着脸,看江诗在那画得头都不抬,身上黑色的背带裤沾了斑驳的颜料点。
  看他按着饭点订的餐被她快拖成了下午茶,江诗撂下笔刷,犹豫了一会儿,有点紧张地偏过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说:“我还有半小时就能画完,画完今天就结束了。”
  每次江诗做出亲他脸,这种像是在恋爱的小动作时,周逾都会耳朵红,他想了一会儿:“噢,那等会儿画完带你出去吃。”
  每次周逾一句怨言也没有地说这些话的时候,江诗总会停下来看他一会儿。
  不是因为饿,只是觉得愧疚。
  看他坐二十个小时的飞机回来,几乎昼夜颠倒的时差都来不及倒,陪她泡在画室,就坐在画室的躺椅上,在她身边偶尔眯一会儿地睡着,每次只待一天半,就又得回去了。
  她有些心疼,但还是自私地希望能有下次。
  那个时期夏思树已经到了新加坡,隔了这么几年,周逾竟然又成了常陪她的人。
  经常一起待在画室的同学都见过这个开库里南的男生过来找她,亲密感这些是骗不了人的,尤其是周逾就陪她在画室里待着还得负责她一日三餐饮食起居的时候。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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