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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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还是不信,斛律世子现在有得选吗?”
  搂在腰上的那条手臂用了力气,尤子书微微吃痛脸色不大好却没有挣扎。
  “有的选,我们燕西人不受任何人威胁,无论谁做皇帝,燕西都能偏安一隅,没必要参与皇城争斗。”
  尤子书闻言又笑:“世子如此想,却不知那位反贼是否也如此想?皇城的擂台中明里只有两人分庭抗礼,燕西王若有入主中原之心势必要加入一方搅浑水。”
  “可...没人知道第三人早已入场,锣鼓敲响之时,狼子野心的燕西王是更看重权利还是族人的安危?谁为鹬蚌?谁为渔翁?谁又为垫脚基石?”
  “你!”斛律风一把掐住尤子书的后颈发狠道:“大不了鱼死网破,比如现在..捏断你的脖子,很容易。”
  “那怎么不动手呢?”尤子书看着对方,眼中只有戏谑没有丝毫的畏惧。
  “因为我想要你。”
  尤子书笑着歪歪头:“我不在交易之内。”
  “无所谓。”斛律风慢慢松开手也松了口,“我可以答应,可以以父母族人起誓效忠你们五皇子,但...那只会是报仇雪恨之后。”
  “疑者不成事,殿下愿意信你。”
  第五十九章 遇袭
  涿州城外。
  “殿下、将军,已经进入琢州境内,再有一日就可入琢州城了。”
  照雪借给别人,谢辞索性就跟李徐一起乘马车,马车窗子推开,他撑着窗框探出脑袋吸了口气。
  “琢州真是好地方,感觉已经闻到脂粉味了。”
  “我们来此是为了办正事。”李徐忍不住道。
  “我只是说说而已嘛。”谢辞望着窗外风景笑笑,“想必昭明兄已经收到我的书信正扫榻以待呢。”
  “发带呢?”
  “啊?”
  “头发干了便束好,披散着成何体统。”
  谢辞摸了把头发,这才记起自己早晨离开客栈前沐浴过,因头发未干索性没束起来。
  “我都忘了,不过知津兄你怎么突然和我爹一个语气了,我差点恍惚以为我爹也跟来了。”
  李徐无奈嗔怪道:“别贫了。”
  “哈哈哈哈...”谢辞笑着去解缠在手腕上的发带,刚解开两圈,手忽然停顿住。
  “怎么了?”
  谢辞不答,飞快解下发带三两下将头发束好,撑着窗子继续往外看。
  “阿辞?”
  “怪。”
  “什么?”李徐未能明白这话的意思,“哪里怪?”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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