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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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庆山周家……」宋伶试探询问道:「是太爷的那个周家?」
  「说起庆山周家,也只有那家;与我们又是亲家,娘将小昭送去也比较安心。这个月底,周家就会派人来了接孩子。」刘言政一笑,道:「说来,也算认祖归宗,让二叔认回去当孙子。」
  宋伶讶异地看着刘言政,见他神色自若,彷彿是一件任谁都知道的事;她本不该知道太爷弟弟与太夫人的事,只能装作不解,道:「太爷是入赘的,小昭回到周家,确实不算完全无关。」
  刘言政笑而不言,道:「上次问伶姐姐愿不愿意拿诗文出去,考量如何?」
  说起自己的作品,宋伶漾起害羞且欣喜的笑容:「嗯,笔名都想好,也先收拾一些文章,都在书房。」
  「先带我去看看。」
  「好。」宋伶一手执灯,一手挽住刘言政前往书房。
  在书房架上拿下一叠纸,是她抄录的一份,最上方一张宣纸,写了四字「寀月令人」。
  令人为品德美好之人,亦有妇人封号之义,作品多深闺情深,以此彰显作品出于女子之手;至于寀月,有何意义就只有取名之人才知。然而若认识宋伶这个名字,就看得出「寀月」,「寀」字中的横月拿掉为「宋」,「令人」为「伶」。
  宋伶这次选了三十首诗,是婚后与刘年晋生活中,独做之诗词,非与刘年晋联诗的作品;刘言政一首一首读,还问宋伶当时写下的情景。
  宋伶乐于为他讲解自己的作品,然而到第十首,见刘言政如此认真阅读自己的诗句,是为他专注的神色心动吗?宋伶心底欢喜之际,身体发热,下体亦是搔痒不已。
  她压住刘言政想翻阅的手,眼神湿润望向男人。
  「二弟……晚点再看吧……」
  刘言政无辜反问:「伶姐姐怎么了?脸好红啊,让我看你的诗词,有这么不好意思?」
  知对方故意捉弄,宋伶扁嘴,贴上对方的唇,道:「你怎能不知姐姐怎么了……」
  刘言政往后避开,还能正色说道:「伶姐姐不说,二弟还真不知道。」
  宋伶气恼不已,揽住对方,跨腿做在刘言政身上;湿热的下体贴在刘言政的衣物上磨蹭,道:「姐姐小穴好痒……二弟帮帮姐姐……」
  夫妻戏乐的淫秽言词,以往刘年晋也常要她说,刘年晋会问她喜不喜欢、喜欢什么、有多喜欢。
  「那么,伶姐姐得先将它舔硬。」
  宋伶身子往后,自刘言政身上滑跪在地,解开刘言政的裤头,手口并用伺候已略有起色的阴茎。她没忘上次刘言政要她怎么做,此时更显急切地吸吮,尽快要这根粗壮的肉棒插入搔痒不已的穴里。
  「嗯、嗯…二弟……这该差不多了吧?」
  「嗯,请姐姐两手伏在坐榻上弯腰。」
  宋伶依言,背着刘言政,两手趴伏在坐榻,弯腰翘起屁股;裙襬被掀起之时,凉风拂过赤裸的腿,大腿间都是微凉的湿意。
  男人的手捏住她的臀办分开,粗壮的龟头顶在穴口,缓缓挤入。
  「啊……」这次第三次的月圆之约,每晚初次嚐到这肉棒,都觉得自己被撑到裂开;度过刚开始的这段不适,之后都是酥麻爽快。
  两人下体紧紧贴合,刘言政停着不动,伸手到宋伶前方,抚弄阴唇、阴蒂;光这样抚摸,就让宋伶紧绞着肉棒高潮。
  「啊、啊……」
  下体不断绞紧,感受体内雄壮的异物,不禁扭臀,带动体内的肉棒磨蹭;然而身体又紧绞着,稍微一动,彷彿下体内部,会随着肉棒被翻出似的难受。等宋伶身子缓了些,刘言政开始缓缓抽插。
  「嗯、啊、二弟啊!」
  宋伶也不知自己如此按耐不住,平时日子都能好好过,怎么一见到刘言政,身子就发热不听使唤,话都不能好好说几句;只想缠上对方,想被弄得双腿打颤、下体痠麻。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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