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6)(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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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他草草将这个答案丢出候选,转口又问:是因为名单数量比例年要少很多吗?
  一旁晏暄未答,神色又是一如往常地平静,侧向岑远反问道:你要同我一起去查?
  岑远低头思忖少顷,还是摇了摇头:南军的事情我没有理由插手,跟过去只会适得其反,看来之后只能你一个人寻个借口去了。
  晏暄不置可否。
  至于码头的时刻记录和船只的航行记录岑远说,只有等去了青江县,看看有没有办法搞一份来,到时候放到父父亲面前也更有说服力。
  现在毕竟是在外面,虽然他们一直压低声音交谈,但岑远还是改变了称呼。他沉默了会儿,补充道:实在没办法的情况下,我再用些不正当的方法。
  好半晌后,晏暄才勉强嗯了一声。
  看你那副勉为其难的样子,也真是太伤人心了。尽管这么说着,岑远却立刻笑了一下。
  不过他只揶揄了这么一句,很快就自行回到原来的话题:趁你去调查征兵的时间,我就去酒楼问问崔语儿的事情好了。
  然而他这话音刚落,就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
  这去酒楼,自然是免不了要喝酒的,可是
  昨夜他又不是醉到不省人事,自然还记得晏暄说了什么。
  现在已经不止是个哥字,岑远感觉自己对酒字也产生特殊的反应了,他偷偷朝晏暄瞄去,看对方不动声色的,还以为对方已经忘了这档子事,结果下一瞬晏暄就道:饮酒
  他话音一出,岑远就打断他的话道:停停停!再提禁酒的事情我和你翻脸。
  晏暄无奈道出一声:你是小孩子么。
  你就当我是好了。岑远耍无赖道。
  晏暄听他这话便又是啼笑皆非地摇了摇头,转而补完自己方才要说的话:饮酒时量力而行。
  知道了知道了。
  晏暄置若罔闻,又说:下不为例。
  岑远嗯嗯地敷衍着,心下却想:等下回再下不为例。
  此时两人已经上了桥,行进变得顺畅许多。
  岑远跟着人流往前挪动,脑海中陡然跳出一个疑问这小将军酒量究竟怎样?
  细数起来,他还真没见过晏暄醉酒的模样,这人每次在他面前都是小饮浅酌,身体力行给他做着标范,可现在回想起来
  实际上该不会是因为小将军其实是个两三杯就倒吧
  但这想法一出,他就又立刻想到先前有次无聊,就同付建新闲聊,对方曾和他分享在晏暄麾下行军时的两三事。
  那时付建新给他说过一件小事,正好就在不久前,在桦金胜仗之后,他们护下一批受创的游民,将其护送回安全的地方。所幸那批游民没有重大伤亡,在安顿好之后为表感谢,就想留下将士们一同庆祝。
  那时晏暄作为主帅虽表示过拒绝,但耐不住北方游民的热情,最终还是在草原上扎了营。
  傍晚时他们起篝火庆祝,晏暄一向不会限制将士们的放肆,但也不会过度参与。他一直都是安安静静地坐在一边喝酒,从未加入到其他弟兄拼酒划拳的活动里,只偶尔会答应弟兄们的劝酒。
  北方特有的佳酿可比长安的酒要浓烈得多,但晏暄几碗下肚依然脸不红色不改,最后还能在一群醉得不成样的将士中间鹤立鸡群,甚至能清晰地部署夜晚的守卫安排,以身作则守了两个时辰后才去歇息。
  要说醉,那是从未有过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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