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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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炎老头坐在角落里,喃喃:“井里,怎么会没尸体呢?”
  炎红砂听着就来气,觉得这辈子就算让她砸锅卖铁沿街乞讨也不想采什么宝了。
  木代犹豫了一下,问他:“爷爷,你当时埋进井里的那个……朋友,是男的还是女的?”
  炎老头沉默了好久,沙哑着嗓子答:“女的。”
  “是多久前的事?”
  “十多……二十年前吧。”
  “她真的……死了吗?”
  炎老头身子一凛,抬头看她:“什么意思?”
  木代斟酌了一下:“因为井里没有尸体,我在想,会不会是她又逃出来了……”
  炎老头厉声:“怎么可能!割喉的人,血喷的满井都是……”
  他突然发觉说漏了嘴,蓦地停住。
  屋子里死一样的寂静。
  炎红砂浑身发冷,忽然就带了哭音:“爷爷,你不是说,是病死的人吗?”
  其实,炎老头哄木代说是病死的人,炎红砂心里也有怀疑,但她强迫着自己去相信:到底是亲人,她不希望爷爷是真杀了人的。
  现在知道了,割喉,血喷的到处都是。
  这是谋杀。
  静默中,炎红砂忽然抱着膝盖,小声哭了起来。
  ***
  这一晚,木代无论如何都睡不踏实,当然不止是她,她听到炎红砂也在床板上翻来覆去的,只有炎老头的呼吸声。
  他倒是睡的安稳的。
  嘀嗒,嘀嗒。
  又下雨了吗?
  木代静心听了一会,忽然坐起来,悄声地:“红砂?”
  炎红砂也坐起来:“怎么了?”
  她从自己的床铺边爬过来。
  这不是下雨的声音,这是滴水的声音。
  听起来很近,好像就在门口,为什么会滴水呢,是昨天屋顶的积水,忽然又漏了吗?
  听得人闹心。
  炎红砂紧张起来,抱着木代的胳膊压低声音:“木代,咱们就待屋里,天亮再出去吧。”
  待屋里吗?木代看着那扇木门,薄薄的,还漏着缝儿,脚一踹就开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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