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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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感觉?”嘴平伊之助放开手上的树枝,“不就是上火嘴巴溃疡嘛,一点点小事干嘛那么计较。”
  “这不一样。”鹤衔灯压低了声音,喋喋不休地散发着自己的怨念,“这种感觉……就好像吞进去一个烂肉上面长出来的脓包,你吞进去的时候没觉得哪里不对,直到你拿牙齿蹭了一下,啪叽——!”
  车头剧烈摇晃起来:“里面包着的黄水爆出来啦!好恶心好恶心,下弦一好恶心!”
  “拜托你能不能不要说了?”我妻善逸一只手倚着车门一只手捂着嘴,“听起来好过分!感觉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刚才车那么晃怎么没见你把饭吐出来啊。”鹤衔灯下意识的顶起嘴,“再说了,你上车有吃东西吗?”
  他哼了两声又不说话,车上挂着的羽毛你蹭蹭我,我蹭蹭你,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它们刚才乱拍了一阵,把地方弄得乱糟糟的也不肯收拾善后,思来想去,羽毛们干脆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鬼挥一挥翅膀,不带走一片云彩。
  车子不晃了,因为害得它动来动去的罪魁祸首已经从车里爬了出来。
  鹤衔灯从车厢里跨出来,他保持着金鸡独立的姿势,一只脚往外站一只脚却黏在上面,费了老鼻子劲才把快凝固冷却的脚给扯出来。
  他换了件白衣服,套在身上松松垮垮的,还露出大半个肩膀,脖子上的绳经过这一遭之后都快散了,连累下面绑好的御守没了可以站住脚的地方,悬在鬼的锁骨上摇摇欲坠。
  鹤衔灯狼狈得很,他刚出来没多久又跑进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身上背上了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淘来的大竹筐,里头稳稳当当的挂着三个小姑娘,上头还铺了一床被子。
  至于月丸,毕竟是家里唯一的男丁,鹤衔灯给足了他排面,他抡起袖子摆了个大风车,活动好肩膀后直接把这孩子挂到了上面。
  为了一视同仁,也为了尊重兄妹间的感情,他把丸月也挂到肩膀上了。
  “额……”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做了怪梦的关系,月丸的表情一瞬间变得很难看。
  “真是太讨厌了,幸好我把行李收到肚子里了。”鹤衔灯拍拍肚子,看着不远处的天空,“该走了该走了,到前面一点换一辆列车吧!”
  “那个!”灶门炭治郎叫住了鬼,“非常感谢你的帮助!”
  他语气诚恳,表情真诚,全身上下笼罩着一层善良的光晕,搞的鹤衔灯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啊哈哈哈,是吗,不用不用不用谢。”鬼吞掉了刚想出来的嘲讽,抬脚想往旁边走,“我和你们,鬼和鬼杀队之间桥归桥路归路,还是不要这样的比较好。”
  他哼了句沙哑的小调,翅膀在背后聚拢起来。
  鹤衔灯唱道:“你我本无缘,全靠车来牵,现在车翻了,还是莫相见,啊,朋友再见,啊!”
  鬼跳过来,用手指顶着灶门炭治郎的鼻梁,把这首随性而作的歌最后剩的那点尾巴当着他面饱含感情的一口气全喷出来。
  “朋友!”鹤衔灯指指点点,“再见!再也不见!”
  他正要溜掉,可没了一个灶门炭治郎旁边还有个炼狱杏寿郎守着,鬼杀队的炎柱大步向前,伸直手像个稻草人,大摇大摆的拦住了白鸟的去路。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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