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规劝(h勒乳)(2 / 4)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留言反馈

  “造千敌?”
  韩祈骁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可笑的话,喉咙里滚出一声低沉的、带着血腥气的嗤笑,“那正好。”
  他俯身,气息灼热地喷在她的耳廓,语气轻描淡写,却仿佛带着尸山血海的寒意,“正好杀他一个沉既琰立威。”
  韩祈骁扳着她的腰肢,抽送的的缓慢而深重:“看看还有哪些缩在袖子里的笔杆子,跳出来,我一并铲除,省得麻烦。”
  “……呵,” 姜宛辞溢出一声痛苦又充满鄙夷的嗤笑,汗水与泪水交织在她潮红的脸上,“韩祈骁,你除了杀人,还会干什么?”
  她被撞得浑身发抖,声音嘶哑却如刀刃般锋利试图劈开他野蛮的脑壳:
  “你以为我庆国的运河,是靠刀剑劈开的吗?盐税账簿上那维系国库的数字,是靠战马踩出来的?维系南方命脉的漕运、盐税、海贸……每一环的关节窍要,都攥在沉家百年织就的、盘根错节的脉络里!离了这些人,你能做什么?”
  “你大可以杀光表面上的官员,然后呢?让不懂水文的武夫去调运漕粮?让不识账目的兵痞去厘清那堆积如山的盐税账册?让你那些只懂牧马弯弓的族人,去和西夷的狐狸谈生意?”
  她的质问如同连珠箭,在他因暴怒而动作稍滞的瞬间,她那双燃着烈火的眸子死死钉住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发出最尖锐的嘲讽:“届时政令不出宫门,漕运延误、盐政混乱、海贸停滞……这遍地狼藉的烂摊子,你打算用多少颗人头,用多少军队去填?!
  “韩祈骁,收起你喊打喊杀的流寇脾性,不然,你看你元人的江山,能坐到几时!”
  运河、盐税、漕运……这些词像苍蝇一样在他耳边嗡嗡作响,令韩祈骁烦躁不已。
  他不在乎那些他听不懂、也不耐烦听的政务,只咬牙盯着这个强撑着病体的女人,她被他压在身下,连呼吸都带着他精液的味道,被他操的一颤一抖的,却睁着那双泪迹未干的大眼睛,用着最尖锐的言辞,露出她最锋利的爪牙,一遍又一遍的向他证明沉既琰是何其重要。
  如此清晰而刺耳。
  仿佛生怕他头脑一热将之大卸八块。
  他不由得冷笑起来。
  听完她振振有词的争辩,韩祈骁的视线不由地扫过了落在一边的那团金粟笺和杂糅其间,被他割断的用来封缄的五色丝绦。
  一个恶劣的念头,如同黑暗中燃起的鬼火,窜入他的脑海。他缓慢地停下了操干的动作。
  姜宛辞惊恐地看到他伸手去拿那两样东西,一种比肉体侵犯更深的寒意窜上脊背,她开始疯狂地挣扎,被缚的双腿徒劳地蹬动,手腕拼命想挣脱无形的束缚。
  “你,你要干什么?!你别动那个!”
  她的抗议虚弱而绝望。
  韩祈骁的动作甚至没有丝毫停顿,轻而易举地就将那两样东西捞在了手中。他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她徒劳的扭动和惊惶,久未开口的唇角勾起一抹近乎愉悦的弧度。
  “现在知道怕了?”
  他制住了她挣扎的双手,用一只手将她两只纤细的手腕牢牢扣在头顶。
  他抽出那根颜色暗淡的五色丝绦,在指尖把玩,唇边勾起一抹残忍而玩味的笑意。
  “都被操成这副烂样子了,”他的目光慢条斯理地扫过她布满吻痕和指印的赤裸身躯,扫过两人紧密结合、泥泞不堪的下体,“心里还惦记着你的沉哥哥?”
  他俯下身,冰凉的丝绦贴上她胸前一侧因激动和寒冷而挺立的乳尖,然后开始不紧不慢地缠绕。
  粗糙的丝线摩擦着娇嫩的乳珠,带来一阵阵诡异的战栗和屈辱。
  “……咿呀……不要……你不能用那个……嗬啊……”
  她扭动着身体,试图躲避那令人难堪的触碰,却只是让乳珠在丝线的摩擦下更加硬挺,传来一阵阵让她羞耻的细微快感。
  韩祈骁用长命缕在她乳根处打了个结,那枚小小的、本该寓意吉祥的丝绦,此刻正垂在她红肿的乳尖上,随着他另一只手恶意揉捏另一侧乳房的动作,而可怜地晃动着。 ↑返回顶部↑

章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