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你只是在清洁,为什么要感到羞耻。”(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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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要……”
  他发出微弱的、近乎呜咽的抗议,嗓音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他实在受不了自己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人用剪刀剪得乱七八糟。
  李溶溶也不想再听他磨磨唧唧半天,索性撂挑子同意了。刚刚给他剪上衣的时候,其实她就已经很不耐烦了。
  一个大男人被她弄得快要哭出来,她还从来没见过这么脆弱的人,尤其是男人。
  都被她绑来了,有点自知之明行不行,安安静静的说不定还能得到更多奖励。请记住网址不迷路 y eses huwu.c om
  冯正青松了口气,连忙挪动身体,用被绑着的手艰难地勾着牛仔裤的腰带,一点点往下褪。
  裤子很紧,加上他动作受限,费了好大力气才把裤子褪到膝盖,直至完全脱下,只露出两条干瘦的腿。腿上沾着几块青紫的瘀伤,是之前被拖到床上时撞的。
  他的脸颊死死埋在臂弯里,呼吸急促,不敢看李溶溶的眼睛。
  羞耻感像滚烫的熔岩,在他血管里奔流,血液似乎都涌到了头部,烧得他耳膜嗡嗡作响,只觉浑身发烫绯红。
  然而,还不等他松一口气,余光瞟见地上那套新衣物里迭着的内裤时,膝盖不自觉地往回收,像是想把自己蜷成一团。
  那是条最简单的纯棉内裤,深灰色,崭新得没有一点褶皱。
  这样已经够狼狈了。
  现在连最后一点贴身的隐私,也要被人安排吗?
  “内、内裤不用换了……”他用几乎细不可闻的声音嗫嚅,头埋得更低,几乎要碰到胸口,“我、我自己洗一下就好……”
  这是他最后的挣扎了。
  哪怕知道反抗大概率没用,可他还是想抓住这一点点可怜的隐私,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
  李溶溶弯腰低头,凑近了些。
  地下室的白炽灯很亮,把他耳尖的绯红照得格外清楚。
  一缕细软的发丝从她耳后垂落,轻轻扫过他的侧脸,淡淡的皂角味一同飘来,留下羽毛拂过的微痒触感,冯正青的身体绷得更紧,连呼吸都忘了。
  下一秒,一只冰凉的手抚上了他的脸颊。
  冯正青的身体抖了抖,瑟缩着想躲开,却被身后的墙壁挡住。
  只能眼睁睁看着指腹慢慢蹭过他发烫的皮肤,像一块冰贴在上面,冻得他脑子发懵。
  她的指尖在他脸颊上停留了一瞬,迫使他抬起一直低垂的头。
  冯正青被迫对上她的眼睛,那双眼眸里没有任何狎昵或戏谑,也不带情欲迷恋,反而像在确认一件物品的温度。
  “不用觉得羞耻。”
  “你只是在清洁,为什么要感到羞耻。”
  她轻轻摩挲了一下脸颊的肌肤,仿佛在擦拭什么看不见的污渍。
  这个问题问得如此理所当然,以至于冯正青说不出一个字,根本无法组织起任何语言来反驳这荒谬的逻辑。
  他想躲开那只手,可脖子像被钉住一样,动不了分毫。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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