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撞破(微h)(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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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宥珩:在家吗?才发现你的耳坠落在我家了,顺路给你捎一趟。」
  走到门前,瞥一眼电子显示器,果然是席宥珩的脸。
  商枝扭动把手,一边推门一边对着门外说:“太麻烦你了,进来坐······”话没说完,突然意识到什么,低头看到自己裸露的大腿和白嫩的乳肉,脸色骤变,迅速拉关才开一半的门,没注意看门边,直到男人发出低低的一声痛呼才发现房门夹住了他的手。
  “没事吧,手怎么样?”她脑中一片空白,所有羞耻与尴尬都被这个突发事件打乱,她知道自己刚才用了多大力气,席宥珩的手···恐怕已经肿了。
  手对一名珠宝设计师来说何其重要?愧疚丝丝缕缕漫上心头,商枝心慌意乱,想也没想推开门,捧过他的手查看伤势。这时候她已经全然忘记自己着急关门的原因。
  “没什么事,别紧张。”席宥珩听见商枝自责的声音,温声安慰,却在抬眼看清眼前人的样子后,僵硬地蜷了蜷手指。
  “什么没事,都鼓包了······”看着他细腻如玉的手背突兀地肿起一个紫红的肉包,商枝内疚的潮水几乎将她淹没,嗒然抬眸,却见那人眼神躲闪,面上是她少见的慌乱,甚至是···错愕。
  为什么会···躲?
  这时候才感受到男人身上从外面携进来的寒意,是一种冬日特有的凛冽,起初她只觉得凉爽,随着屋内暖空气的流逝,凉意渐渐渗上来,觉出异样,尤其感觉大腿冷嗖嗖的,低头看去,心瞬间凉成半截。
  白花花的腿肉悉数裸露在外,上半身布料又薄又透扯得还紧,领口很低,从他的角度应该不难看见她胸前浅浅的乳沟。
  最要命的一点——阴处和臀部是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腿心那条细窄的白布条压根起不到任何作用,也就是说,她现在正以一个极其色情的姿态面对眼前的男人。
  “我······”她声带像是被寒冰冻住了,只挤出一个破碎的气音。
  铺天盖地的羞耻与尴尬压倒性笼罩,压迫神经,恍惚间仿佛陷入灰白的白噪世界,到处充斥着不安、死寂与毁灭。她想到宇宙大爆炸,想到柴火堆燃烧时枯木爆裂的声音,想到河水混着泥土呛入鼻腔的窒息,想到脱力昏倒前那一瞬间的宁静。
  她想到很多,很杂,混乱又毫无章法,但其实仅仅过去一秒钟。
  席宥珩很快低下头错开视线,给足她补救的时间,但这种恰到好处的绅士姿态反而更让她难堪。
  商枝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脑海里只剩一个念头:跑。
  下意识握住门把手,以席宥珩难以反应的速度飞快关上门,眼不见为净。
  静默了好一会,也没觉得情绪缓和多少,她实在不敢再次面对门外的男人,甚至就连隔着门说句话的勇气都没有。
  商枝头也不回地冲到卧室,扑进被窝,把自己捂得喘不过气。
  几近窒息的那一刻,她脑中想的不是死亡,而是以后该怎么跟那个人见面。
  *
  对于妻子从家里搬走,席宥珩自认为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这段时间,两人虽然同住屋檐下,但作息和出行路线并不相同,实际上也没怎么见面,除上次宴会事件,以及偶尔送她上学外,再没其他接触。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对他来说,不过只是恢复成以往的一人食、一人行生活。
  直到某次进商枝住过的房间浴室找东西时,发现瓷砖缝里卡着一根黑亮的长发。
  他捏起这根发丝,对着光看了许久,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最终打开花洒,注视着它顺沿水柱流下,渐渐消失在漏水口的漩涡中心。
  这天午后小憩,席宥珩没来由地做了一段梦,梦见宴会那日夜晚的旖旎场景,凌乱的发丝、急促的喘息,不断萦绕耳边。眼前的画面有些模糊,像是被雾气蒸腾过的镜面,他努力睁开眼想要看清,却仍旧一片混沌。
  画面渐渐转换,这回清晰许多。最先注意到山谷间一处幽深的洞穴,洞口有许多凌杂木枝掩映,神秘而诱人深入,他忍不住拨开枝条想进去一探究竟,却在下一刻被洞内喷涌而出的溪水淋湿全身,少许液体渗进唇缝,用舌头一卷,感受到沁人的清甜,还想尝取更多,干脆身子一歪扎进小溪,随波逐流。
  溪水沁凉,抚灭他体内不安的燥热,偏头打量四周,竟意外发现水面上漂浮着一颗鲜红的樱桃,圆滚滚的红果子,在清水中异常醒目。他长臂一伸,将樱桃捞进手心,观察之余忽觉口渴,不假思索就把果物塞入嘴中,不曾想一口咬下去不是汁水爆开的香甜,反而有一种类似柔软肉体的温热触感······
  席宥珩猛然从梦中惊醒,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喘息。
  粘腻的汗珠顺着脊柱滴进被单。阳光从窗帘缝隙漏进屋内,正落在腰腹下方。午后日头很足,腿间顶出一团弧度明显的隆起,在光线的照映下无所遁形,一览无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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