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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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是第一次帮尺玉处理。
  在尺玉仍在穿尿不湿的年纪,只比尺玉大一两岁的祁宴就熟练地帮尺玉换起尿不湿。
  那时候尺玉没有现在这样纤弱,整个人肉乎乎的,手臂,双腿,跟白嫩的藕节似的。
  被祁宴脱了裤子放在床上,小手小脚在空中乱倒腾,咯吱咯吱笑。
  可惜后来尺玉家里人意识到尺玉早该戒尿不湿,强行帮他戒了。
  那段时间尺玉经常哭哒哒地找到祁宴,扯开自己的裤子,指着里面说:“裤裤没有了。”
  祁宴顺手拿过那张带血的毛巾,淋水搓了两下拧干,“小玉。”
  “张开。”
  尺玉呆滞地啊了一声,看着祁宴深不见底的黑眸,迟钝地掰着。
  莹白宛如远处的雪山,被手指掰着,又被底下硬邦邦的肌肉顶着,奶油化开似的向外漫溢。
  祁宴拨开他藤蔓勾连的衣物,一手捧着玲珑白玉,一手握着柔软的毛巾,一点一点替他擦拭。
  尺玉生得极好,像极了一颗馆藏的玉白菜,在祁宴看见尺玉之前,从未想过有人能长得如此玲珑剔透。
  重复了五六次,才转移目标,贴着花苞裤擦拭。
  “要脱吗。”
  祁宴收回毛巾,问尺玉,并没有擅自做主。
  尺玉轻轻摇头,“会露出来。”
  “嗯。”
  祁宴便清洗了一遍毛巾,重新拧干后细细去沾湿溻溻的布料,把原本的水液吸走。
  目光锁在蔓延的藤蔓和原本是t恤的布料上,他动作逐渐变得用力。
  “喻斯年也这样帮过你吗。”
  他骤然停手,浓黑的双目攫取尺玉的视线,强行剥开尺玉因为羞耻而捂住小脸的双手。
  让他看着自己,和自己手上的毛巾。
  尺玉目光迟滞,半晌才弱弱地摇头,旋即又点头。
  没有帮他擦过,但也帮他洗过内裤。
  “高中那个书呆子呢,也这样帮过你?嗯?”
  祁宴面色愈发凝重。
  封庭又开车又急又乱,像是某种极限挑战,一定要把车倾斜到几乎触底才算胜利。
  尺玉被颠得骨头都快要散架了,还不得不分心出来应对祁宴不明所以的质问。
  “……澹台辛?”
  “看来你还记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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