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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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怀袖很惊讶,她翻阅录音文件的转文字版本:“这是我小时候校长、老师们的证词?还有同学们的?”
  徐怀袖确实有过断绝关系的想法,只是证据不足,很多小时候照顾过她的人现下都断联,不是联系方式换过几遍就是频繁搬家最后失去消息。
  没想到江屿容居然能都找了来。
  有了这些,还有没有实际抚养徐怀袖长大的证据;从来没有给母亲上过坟、反而是徐怀袖经常去拔杂草上贡品的证明;未来后续族长欺骗众人并没有说明缴纳钱款会用于修缮坟墓,且实际上这笔钱也根本没用到墓地管理的证据,徐怀袖当然可以拿回母亲的骨灰。
  “很麻烦吧?”她问。
  甚至还有照片。
  可以预想的是绝对耗费了比想像中还要多得多的心力。
  “还好,”江屿容没多说什么,“多一个人就多一分选择,我认识的人多一些,很多证据都是巧合。”
  更多的,江屿容没说。
  族长揉着眉头,问去找小姨的人:“你说什么?花圃的实际持有人变更?”
  “对,我也是突然觉得不对劲,怎么会突然安保得这么好?结果一查,是被一个叫江……江屿容的人以个人名义买下的!”
  第33章
  族长忍耐住心中不快:“什么时候, 不是说那边打过招呼了吗?”
  “就是因为安保没让进去,我才奇怪,多问了一句你们经理呢,结果保安看都不看我, 说什么金理银理的, 回去一查, 果然变了。变更时间是今年八月中旬。”
  “八月?什么时候,徐怀袖上次回来吵架那段时间?”
  “对,”回来的人说, “好像是她吵完架没几天就变更了。”
  族长面色不虞:“她是几月结婚的?”
  “九月。”
  “这个死妈的徐怀袖!”族长私下没什么风度,他输出脏话, “不就是被人包养了吗,狂什么狂?”
  轮不到徐怀袖狂,市内巡视组捕捉到证据确凿的犯罪记录, 两小时辖制族长及族内一干人等,等到徐怀袖又从十几里外的镇子酒店起身, 这边村子都空了不少。
  来得真及时。
  族长法外狂徒的称号一夜叫响,回旋镖扔去不到两小时, 正中红心地把自己扎了个透心凉。
  徐怀袖也不必扯皮了, 在剩余其他人的眼中同律师商量:“现在我也可以起诉纠纷了对吧?还是说稍晚一点?”
  “可以晚一点等等看,”律师回答, “后续可能会通报对我们更有利的证据。”
  至于活着与不活在徐怀袖心中都无差别的渣爹, 她根本没有去见他, 委托律师交涉。要么去公证处签字,要么她把渣爹干过的事宣扬宣扬,让他在公司的最后职业生涯多出点名。
  一切就这样轻松地解决了。
  没有摔杯子砸碗,律师和保镖也没有大展身手的机会, 几乎是和平解决。
  徐怀袖接到小姨,这才知道花圃已改了姓。
  “怀袖,怎么事情都解决了,也没通知我?”小姨戴着草帽,还没来得及脱下园丁服装,胶鞋上滴滴答答淌着泥水。
  时下是冬天,室外区域没有什么花,都是些干枯的树枝杈和空荡荡的土地,花盆都被搬入大棚中生机勃勃着,花棚里有些氧气略微压仄的湿热,是独不属于冬日的春意盎然。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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