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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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热潮和濡意漫卷,
  “嗯……”乘白羽细细哼出声,李师焉稳吐出一口气,力道加重两分。
  “阿羽,阿羽,”李师焉紧紧覆他背上,“乖,腿并直。”“嗯,师焉,往里么,再往里。”
  李师焉张嘴噙住乘白羽后颈上一点子白。
  “雀儿吃不着食,心急了?”
  一心一意左右勘探钻营。
  到某处,乘白羽脖颈猛地仰到极致,手胡乱往后抻抓,李师焉会心一笑:“找到你了。”
  乘白羽嗓中缭乱,粘腻又脆生生的吟哦绵延又断续,稀微又格外响亮。
  他仿佛是打定主意要勾着带着李师焉放肆一回。
  温存的、怜惜的,固然柔情似水,可是倘若没有一点点的疼,没有那一点点的无力承受,情事总好像少一分尽兴。
  他要带他放纵一次。
  两人新相知那段日子,李师焉嘴边最常说的一句话:不成,仔细伤着你。
  那也是的,彼时乘白羽还有身孕,是要仔细养护。
  后来月份大了逐渐放得开,再后来生产完调养好身体,再无损伤身体之虞,可无论怎样李师焉总是收着几分,这么多年来似乎养成习惯,总是克制着留力。
  到今日,乘白羽脑海内一道声音疯狂叫嚣:
  让他伤你。
  让他把你弄疼。
  就这一回,不要他的温柔,要他狠狠爱你,掼穿你,在你的身体里外留下痕迹,难以磨灭的痕迹。
  你是想铭记他吗?
  不知,不知。
  还是你想要你的身体替你记住他。
  你会忘了他吗?在修士漫长的、千百年的生命里。
  或许你也不介意忘记他吧。
  是否会减少许多痛苦呢?
  可若说失去记忆以减少痛苦,你会不会更想忘掉那两本谶文?会吗?不会吗?
  不知,不知。
  知道那么多,难道是什么好事?不知是福,此刻是永恒。
  最先感知到麻木的是膝盖外侧,麻木,夹杂一点些微的隐秘的痛感。是磨得狠了。
  仿佛是由着他胡来,一心一意配合着他,李师焉双腿将他他两条腿挟定,毫无间隙的拥抱和桎梏,整个锢着他的身体。
  他二人极少站着弄,常常是洗涮干净、床榻铺好,乘白羽清清爽爽舒舒服服躺着,偶然踢着床梁或是碰着雕格,李师焉都要碰着他的手脚细致按哄好一晌。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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