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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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良被这么冷不防的一撞,顿时与葛为建向后滚落,红绸被拉扯着落到他们的身上,转眼就纠缠得难分彼此。
  “看好他。”祁辞知道不能再拖延,扔下这么一句话后,就执着手中的青玉算盘,向着神龛深处走去。
  越往里走,垂落的红绸便越多,而女人的身影永远在前方的红绸之后,仿佛永远都触碰不到。
  随之而来的,是那乱人心神的迷惑也越来越重,祁辞白皙的额头上,开始溢出点点汗水,两侧至脖颈也泛起不正常的红晕。
  他强忍着翻涌地感觉,看向仍旧在前方的影子,讽刺道:“不是要郎君成婚吗?这会你又躲什么?”
  那影子似乎听到了他的话,随着红绸起落飘荡着,而祁辞也抓紧这时机,手中三枚青玉算珠猛地射出,向着那帘子而去。
  “撕拉——”
  红色的绸缎被算珠撕开,可后面的人影又飘忽而去,祁辞没有给她留下间隙,一枚枚算珠接连射出,太多的红绸就这样被他击落,而前方却永远有新的红绸涌出。
  那些落下的红绸,犹如无数柔软至极的手,抚过祁辞的面容与身体,使他本就有些迷离的精神,越发混乱。
  就连追赶上前的脚步,都已经软了下去——
  祁辞的气息开始变得凌乱,而就在这时候,一只灼烫有力的手,却贴到了他细窄的腰间,紧接着用不容抗拒的力量,将他拉扯而去。
  “唔……”祁辞因为这样的触碰,不可抑制地泻出低低的碎吟,然后就撞上了滚烫结实的胸膛。
  他的鸳鸯眼已经微微发红,若有若无地氤氲着水汽,手中的青玉算珠滚落一地,双手本能地去攀上眼前人的后背。
  聂獜狭长的兽某将这一切美景,他低头忍不住在祁辞的颈侧厮磨,那微微潮湿的汗水都带着松香,却好似最为猛烈的药物,让他张开了已经露出尖齿的嘴,无法抑制地嗜咬。
  两人似乎都已经忘记了,他们身在何方,又在经历什么,数条红绸被他们扯落,又有新的纠缠到他们的身上。
  仿若没有尽头的迷乱中,时不时传来一二声女人的轻笑,可两人却已经都听不见这些了。
  祁辞躺倒在那片红绸中,不仅不再推拒,反而勾着聂獜的脖颈,任由他欺身压下,他的双眼已经全部被情、、欲占满,完全看不到就在聂獜的身后,那条悄然垂落的红绸后,缓缓地探出了一张白娟做成的人脸。
  那脸儿做得极为娇俏,乌色的眉眼,鲜红的小嘴,颊上还带着两团突兀的红。
  她笑着看向下方纵欢的两人,目光却不带一点笑意,反而是幽幽的怨恨。
  她伸出双手,又招来了两条红绸,不知不觉间已经缠住了祁辞与聂獜的脖颈。小巧的绢手一点点收紧,那红绸也在两人的脖颈上,一点点收紧。
  可祁辞和聂獜,却像是毫无察觉般,只是沉溺在那情乱之中。
  绢人终于看腻了这场戏,她彻底从红绸后走了出来,踩在聂獜的背上,鲜红的小嘴露出残忍的笑,然后双手猛地彻底攥住。
  缠在祁辞与聂獜脖颈上的红绸,也随之再无一点空隙,死死地勒紧了。
  绢人满心等待着两人痛苦的濒死挣扎,可没想到她看见的,却是从聂獜的肩头,露出的半张同样带着笑意的脸。
  她猛地警觉,想要再躲回到红绸后,可已经太晚了。
  祁辞连算珠都不曾用,直接抓着青玉算盘,整个朝着绢人的脸重重砸去——
  “啊!”绢人的惨叫声,回荡在无数红绸之间,她的双手死死地捂住脸,跌跌撞撞地向着红绸中逃窜,但已经再没了之前的轻盈。
  “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她的哭声越发幽怨,仿若要泣出红血,带着无限的委屈与不甘。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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