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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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督给了我一整晚的时间。
  刀锋贴着颌骨,销下一块肉。血流如注。
  花狸子解开囚服扣子,剥开。
  他身上被雪域的冰渣子扎出许多小型伤口,斑斑驳驳的结痂。
  也许更多。如果明天的议题仍然推进不了的话。
  刀尖穿过锁骨捅下去,花狸子每次用力,都剔开一寸。
  男人眼前一阵阵发黑,痉挛,在断片和剧痛中反复拉扯,不知不觉失了禁。
  柳你想让我说
  嘘刀身糊满鲜血,压住他裂开的嘴唇。
  别跟我讲,我不感兴趣。有什么劲爆新闻,明天留给那帮条子。
  我
  他瞪着布满血丝的双眼,嘴唇颤动却吐不出一个字。
  看着女人拖过桌子中央的水培兰花,把刀上的余血导进瓶中。
  凯宾斯先生,在雪域时,我们有目共睹。
  血一滴一滴地流进去,在清水中化开,不一会儿,干净的水就变成透明的褐色。
  有人迫使他人献出鲜血,滋养生命;而另一些人,自愿献出鲜血,浇灌生命。
  像某种神秘仪式。
  人性本是如此,有极恶,必有极善。
  他威胁
  他似乎想说什么,却被血沫呛住。
  凯宾斯咳了一声,牵动裂伤,疼得浑身打颤。
  泪水洗下脸上的血污,斑驳而狰狞。
  他在国内还有个家。
  富裕的家庭,儿子在贵族学院读书。
  他的辛勤工作让她们生活奢侈,他的孩子为他骄傲。
  作为研究员的父亲有着很高的社会地位。
  但他的家,同样也是被柳敬捏住的把柄。
  有所得必有所失,公平交易。
  花老板回过身,笑着看向他。
  凯宾斯先生,您现在顾虑那么多也没用。但凡脏活儿,逃得过柳敬,也逃不过我。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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