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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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下值后好容易想着回来休息一
  会儿,可陆元回禀上来的浮云居异动,又让本就倦怠不已的男人蹙起了眉,“当真?她竟荒唐至此?”
  薛适解冠卸袍后,还来不及在那铜盆中净手,就匆匆朝着姜岁欢的居所而去。
  果然,一如陆元所禀。
  一到姜岁欢的居所,入目的便是那挂满屋檐的白幡。
  院中那座铜炉还飘着袅袅青烟,加上站在一旁身着素缟的姜岁欢。好好的一处寝居,竟被她捣腾的与灵堂无异。
  可薛适还来不及发火,就被迎面而来的一盆冷水给从头浇了个透底。
  周遭的仆从都被吓了一大跳,而始作俑者姜岁欢还端着脸盆站在一旁,佯装无措道,“大公子,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
  薛适无耐的闭了闭眼。
  他随手抹了把脸,纳下心中所有翻滚情绪后,尽量平和地朝她开口,“这水,是做甚?“
  姜岁欢颇有些无辜的抿了抿唇,“是去晦气的。“
  见薛适黑着脸想将自己扯过去,姜岁欢赶忙后撤了两个身位,道,“大公子莫要同岁欢近身。岁欢身上有恶魂缠绕,依普济法师所言,待这番法事全了后,还需七七四十九天身上的煞气方能尽散。届时,大公子再同岁欢近身,才不会被岁欢身上的邪气侵扰。”
  “……”
  她这是,在拒绝自己?
  薛适唇角勾起一抹冷若冰刃的弧度,这是他震怒的前兆。
  “你好本事啊,先是借着法事的由头泼我一身冷水解气,后又借着法师的名头退避三尺,连根手指都不让我碰。那我问你,既只是为去晦气,你又何故作这番守孝的装扮?连带着好好的殿居被你摆成灵堂模样,那里面的床榻算什么,算棺材吗?”
  男人越说越气,脸色灰青,周身散发出来的寒气似要将周遭都凝成寒霜。
  第65章 灵堂他还是第一次瞧见一个娘子这么咒……
  薛适越说越气,脸色灰青,周身散发出来的寒气似要将周遭都凝成寒霜。
  但他又不想将那些怒气全出在姜岁欢一个人身上,故而那些伺候的仆从就成了他最好的发泄口:“你们这些下人都是怎么看顾的?主子犯浑,你们也跟着犯浑吗?一群废物,每人去陆元地方凌二十个板子。”
  姜岁欢见他又要拿旁人出气,拧起眉头连忙道,“大公子勿怪!岁欢都是依照普济法师所言布置。这法师还是大公子替岁欢请来的,难道大公子是在怪法师,怪自己的安排吗?”
  果然,这话说完,矛头立刻就被转移到了普济法师身上。
  普济法师直接被薛适扫来的眼神风吓得一个激灵,他哆嗦着牙关道,“女……女施主莫要妄言,贫僧何时说过这些话了?”
  眼神中也全是对姜岁欢胡乱攀咬的恚恐。
  普济哪里能想到,原以为的一场简简单单的驱邪法事,最后会被事主搞成这番荒唐模样。
  他本就随口说了一句:要为逝去的亡魂找个安放的灵台,好好做几场法事将人送走,便可保她日后不受邪祟侵扰。
  可普济哪会想到,他话音刚落,姜岁欢就直接招呼下人直接将寝居布置成了灵堂模样,还一口一个全是按照自己的安排行事,简直就是丧心病狂,教他怒也不是,哭也不是。
  现下更好了,竟还借着自己的名头编了个七七四十九日不得近身的谎话出来,又将薛适的怒火全转移到了自己身上,平白让自己背上薛适的所有怨气。
  要不是碍于自己的尊崇身位,他真想拍着大腿滚在地上大喊委屈。
  而不是像现在这般,明明快要气绝,还得耐着性子,大度的同那位满口谎话的女施主讲那劳什子的道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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