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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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站在窗边,瞅着屋里在木桌后头画图纸的贺渊,问道:“相公,云哥儿带着俩娃出去玩了,晚上想吃啥?”
  贺渊眼睛一下亮了:“清哥,你不气啦?”
  于清翻了个白眼:“你还提,每次办事都没个轻重,孩子都听见了,你就不知道收敛点儿?”
  贺渊赶忙服软:“都是我不好,哪能想到大半夜的,还会被娃娃听了去。”
  于清更气了:“你自己没分寸,还怪孩子?”
  贺渊连忙走到窗边,拉着于清的衣袖讨好:“清哥我错了,以后一定注意,下回咱们动静小点。”
  于清别过头哼了一声:“俩娃快记事了,往后多注意着,在孩子面前你也得要脸不是?”
  贺渊直点头:“那是,今晚就试试。”
  于清瞪他一眼:“就想着这些,没个正经。”
  贺渊嘿嘿一笑:“你是我夫郎,我自然想亲近你。”
  于清嗔怪道:“不跟你说了,早点吃饭我出去转转。”
  贺渊马上应道:“我给你打下手。”
  小两口在灶屋一阵忙活,早早吃了饭,趁着夏日傍晚凉快,就去街上溜达。
  街上人不少,大伙三三两两唠着家常,白天日头太毒,都在家憋了一天。
  于清拿着竹扇,在巷头老槐树下,和几个夫郎、妇人聊起来。
  一位老夫郎压低声音说:“邬婶子那儿子,真不是个东西,住我家隔壁,天天吵得不得安宁。”
  “是啊,那小子我看着长大的,谁知道后来学坏了,咱们小门小户可沾不得赌啊。”
  一位妇人接着说:“赌就算了,还**,也不怕染病。邬婶子在镇上给人洗衣服,能挣几个钱,哪供得起他折腾。”
  “他娘拿不出钱就挨打,他弟弟也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昨晚又吵,听说他还要把弟弟卖到花楼。”
  “思哥儿真命苦,摊上这么个大哥。”
  “谁说不是,可怜呐。”
  高含乐说:“怪不得今早我看见邬婶子在街上哭。”
  一位夫郎说:“乐哥儿你刚嫁过来不知道,早年间老邬家可有钱了,在后山有十几亩地,后来这小子沾染上赌,田地都卖光了。”
  老夫郎生气地说:“要是我儿子,非打死他不可。”
  有人接话:“老邬家就这一个儿子,哪舍得呀。”
  第98章
  眼瞅着天色彻底黑透了, 在外头晃悠、闲逛的人这才慢悠悠地往家走。小孩子瞌睡多,贺母早早就带着俩娃娃回屋歇着了。
  贺渊则一头扎进小车车的图纸里。于清对贺渊的本事,那是打心眼里信服。平日里就爱瞎琢磨, 每次都能弄出些招人稀罕的新鲜玩意儿。
  所以今晚贺父吃完饭, 一抹嘴, 就凑到贺渊跟前。爷俩对着图纸, 你一言我一语地研究起来, 时不时还争得面红耳赤。
  而于清、贺小云和高含乐正往家走。忽然, 远处传来“哒哒哒”的马蹄声, 划破了夜的宁静。三人抬眼望去,只见一个汉子骑着一匹高头大马疾驰而过。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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