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日方长 第19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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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是十五,月亮又圆又大,皎洁的月光落入庭院化成一片银海,再从玻璃窗缝儿华丽地漫进来,一直漫到沙发底下。
  她低头打量地板,很新奇的模样,程煜辉把她散下的头发捊到耳后,手指触到她的面颊,湿凉。将她的脸掰过来:“怎么哭了?还痛吗?要不我陪你去医院?”
  唐馨吓得连忙摇头:“我不痛了。”去医院太夸张。
  “那哭什么?”他追问。
  “高兴的!”她转过身把头倚在他怀里,听着那沉稳有力的心跳,叹口气:“我好幸福呀!”她因为幸福而流泪。
  “这么容易满足?”程煜辉微笑的亲她,她也仰起头迎承,这个吻缠绵而冗长,他的舌头探进她微张的嘴里,意犹未尽地含弄着她的,空气被搅得一团湿热,很快充满情欲的味道,他去咬她细嫩的耳垂,哑着声问:“再来一次?!”唐馨羞红着脸点头。
  青春男女最不缺的就是热情和体力,还有好奇心。
  程煜辉将她裹身的薄毯一点点解开,一点点露出细腻的肌肤,他的吻也便一点点印上去,她半阖眼娇喘着,感觉到他轻轻的咬住,有一种麻痒的快感,却重重的吸吮,带来些许麻痛,这样双重的刺激令她浑身颤抖,姿势有些别扭,他抱起她坐到沙发靠背上,她的背紧贴着孔雀蓝的护墙板,仰起头,月光不远,阴白的光顺着细长的颈子滑到小巧的锁骨至起伏的胸脯,褪去了女孩儿的初次青涩,有些媚,有些艳,添的是风情。
  他低头凑过去,她抖的像秋风中的叶子,身体软成了一滩水,气力都尽了。
  程煜辉已能分辨她不同寻常的战栗和陡软的身体是爽了的表现。将她从沙发靠背拉到沙发坐面,抓握住滑腻纤细的足踝绕到他的腰后,他体型高大健硕,平日又爱打篮球,那股子血气方刚的猛劲儿一点没收敛,此时都用在了这里。
  唐馨盘起的乌发散了,月光游移,银海也漫到她的身上,染成了透青的羊脂玉,随着他的动作不停地晃荡。
  她啊呀的哼唧异常甜媚,听起来很情色。
  程煜辉去亲她的红唇,小妖精,还挺会叫的。
  唐馨的手不小心触碰到电视遥控器,电视亮起来,传出女歌手喑哑忧郁的吟唱。
  爱有多销魂/就有多伤人/你若勇敢爱了/就要勇敢分/夜已深/还有什么人/让你这样醒着数伤痕.......程煜辉一手掂着酒杯,眯觑眼看着沙发那头男女不知餍足的缠绵,他不知何时皮带散开,拉链滑下,另只手握在胯间,反复摩擦,气息不稳,月光如银海缓缓流淌过来,是一种凄凉的颜色。
  “糖糖。”他在心底喊了一声,指腹便湿润了。
  第四十三章 接货
  苏韵手指托着方盘,里有一杯红酒,她沿王朝会所的长廊行走如猫步,杯里酒液不起浪花。十九岁从缅甸来到上海进入王朝,六年岁月荏苒,她成长的很快,现在已是这里的经理,更是秦北这些年唯一的情人,或许独宠给她带来某种错觉,又或许他为虞娇枪伤古力的危机感,大起胆子提出结婚的要求,当时秦北捏的她下巴生疼,似笑非笑吐出一句:“你也配?”
  自那后秦北没再搭理过她。
  苏韵知道她在王朝安好至今全因有他罩着,如果沦为弃子,她今后的日子将很不好过。
  说后悔肯定后悔的,她太高看自己,低估秦北了,垂颈打量酒杯里紫红的液体,掺了些东西,敏昂说是秦北的命令,这种事她早已见怪不怪,走到房前,略站了站调整情绪,嘴角抿出笑弧,方才推门而入。
  刘瑷在钢琴前弹月光奏鸣曲,萧龙坐在沙发上翘着腿闭目养神,听到动静懒懒地睁眼,见是苏经理手捧托盘到他面前,里有一杯红酒。他盯着她缓缓笑了,并没有拒绝,反倒伸手很干脆的接过晃了晃,苏韵松口气转身就走,哪想到一只胳臂迅雷不及掩耳的探来、紧勒住她的腰再用力往后一拽,她猝不及防连连后退两步,跌坐在萧龙的腿上。再抬眼看到刘瑷的脸色冷下来,心底愈发一沉,拼命挣扎着要起身。
  萧龙伸手把她的脸掰过来,捏住她的下颌迫其嘴巴张开,再把整杯酒灌进她的口腔中,待她挣脱开,酒已咽了下去。
  她神情灰败的连逃出门都不及,蹲在垃圾筒前伸手去抠喉咙,萧龙盯着她一点一点地呕吐。
  秦北、敏昂及杜强恰从门外走进来,见到此幕都没说话。苏韵本能地瞟敏昂一眼,红着眼眶出去了,顺带把门阖上。
  敏昂笑着坐到萧龙对面,从怀内掏出烟挟子,抽出一只烟来,朝他扔去,挑衅又似玩笑地说:“敢不敢抽一支?”
  “怎么不敢?”萧龙叼在嘴边,从茶几上拾起打火机,火光一亮,他吸了口,吐出一个烟圈。
  刘瑷以“捠”的一声巨响结束弹奏,走到萧龙旁边坐了,拿过他手里的烟也吸一口:“这又不怕他害你了?”嘴里在问萧龙,目光却瞟向敏昂。秦北则走到窗前往下看,下面是旋转楼梯和大厅。
  敏昂忙笑着承认:“我手里出去的烟,可不敢掺东西。”又朝萧龙嘿嘿讪笑,笑完才说:“你可真够警觉的!”
  萧龙吸着烟道:“你可知我们中国有句谚语,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你这借刀杀人的招术,我早领教过了,如果再上一回当,可不活该么!”他也不问敏昂,只朝向刘瑗冷笑:“我可栽在了你手里。你说是不是?”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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